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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奶奶说完后，身边半天没有动静。
她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二孙子。
便见他绷着脸没有任何表情。
“你怎么不笑了？”
时卿沅:…
要不是知道奶奶不玩梗，也不知道自己对小姑娘的心思，他怕不是都要以为老人家在嘲讽他。
“没什么。”
他笑不出来，也不想勉强自己笑。
时奶奶见他这样，心思一动，揶揄地挤眉弄眼，她轻轻拍了拍时卿沅的胳膊:“放心，奶奶不偏心，等你带小藴回来，也给你铺!”
时卿沅:…
…
时卿酩沉默地扒拉着米饭。
每年大年三十，都是大人一桌，小孩一桌。
这几年，过来的“亲戚”多。
原本宽敞的堂屋几乎要摆不下，家里一度考虑，明年要不要搬到村里的公社大会堂里吃。
时卿宋和时卿沅都在这一桌，除了尽欢外，就是这一辈的堂兄弟姐妹。
大家似乎不算熟络，各吃各的，没什么人说话。
时卿清离尽欢近。
这回，时卿宋坐小姑娘的左手面，时卿清刚好占了她右手面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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